第三十七章(2 / 3)

由落在对方肩颈,匆匆忙忙拉上的衣衫并未彻底合上,隐隐约约露出一抹颜色。

发丝下的耳朵红了个彻底。

第一回酒醉,第二回是在一片黑暗里,唯独这一回在明亮午后、什么都能瞧得清清楚楚的时间里。

盛拾月难免有些窘迫,声音越来越小,勉强回应道:“喜欢。”

“那你开心吗?”

“开心……”盛拾月甚至不敢看对方

能让一向偏好雅致,不喜艳色的丞相主动为她换上这类兜子,盛拾月怎么能不开心?

宁清歌耐心继续:“殿下,哄人是要做别人喜欢且让人觉得开心的事。”

怎么突然就变成教导了?

盛拾月一时没

() 反应过来(),明明都是她主动的行为?[((),可怎么感觉被宁清歌捏着鼻子走了?

宁清歌没理会她的茫然,继续徐徐诱之:“殿下既然是要哄人,那是不是应该做些臣喜欢且觉得开心的事?”

“好像是……”盛拾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,只能跟着回答。

泛蓝的眼眸澄澈而干净,像是在落入圈套还不自知的麋鹿。

而一次又一次压下脾气的丞相大人,终于在昏昏欲睡又被人撩///拨、闹醒的情况下,被生出薄怒,有心教育下某个侍宠而娇的家伙。

她微微揽紧盛拾月,便道:“头还晕吗?”

“还、还行,太夫说只是皮外伤加脑气震动,避免骑马晃动,安心修养一段时间就好。”

盛拾月忍不住抱怨了句:“连摇椅都躺不了,烦得很。”

宁清歌“嗯”了声,又说:“那就是不能乱动?”

迟钝的家伙终于反应过来一点,又嗅带熟悉的荔枝甜香,她连忙往后躲,慌慌张张地阻拦道:“你、你,我还在伤着。”

盛拾月咬着字强调:“不可以乱动。”

“那不动就行了?”宁清歌突然笑起来,漂亮的眼眸眸光微漾,搅动里头的水光,无端多了几分慵懒的妩媚。

“我、不,不行,”自己跳入圈套的家伙还在垂死挣扎。

温凉指尖捏住对方耳垂,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软肉。

她低声道:“殿下闹了半天,现在才想起来不行?”

不等盛拾月回答,她又说:“不是要哄哄我吗?”

她拉住对方手腕,便往下扯。

盛拾月没了上次的生涩,刚落下便触到难言的潮湿,是她方才在对方怀里胡乱撩///拨的结果。

荔枝的甜腻香气又在房间中泛滥开,缠绕上盛拾月脚踝,将她整个人都包裹着。

“殿下是不是应该为此负责?”

“嗯?”掺着几分情///欲的气音在耳边环绕。

盛拾月忍不住一抖,可怜兮兮地瞧着对方,好似在求饶。

可这招式用多就不管用,宁清歌没理她,只是稍起身、掀开薄被。

屋外刮起大风,却没有带来一点儿清凉,反倒将树木花草都吹的歪斜,荷花池也被掀起波澜,更别说里头的荷花,一转眼就只剩下一个花骨朵。

躲在屋里头的人咒骂着这难熬的天气,却也得不情不愿地起身,推开门去面对搁置许久的活计。

房间里依旧静谧,无人敢打扰,角落的冰鉴已化了大半,便有炙热从窗缝中遛入,一点点渗透进房间。

盛拾月被推得平躺在床。

她说自己不能乱动,对方便体贴地换了另一种方式。

曲腿跪在床上的人又换成了另一位,不过她没有盛拾月跪得笔直,一手往后压在薄被上,微微弯折的腰肢,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,只要对方一动便会跟着颤。

盛拾月望不见眼前,一切都被遮住,只剩

() 下落在鼻尖、唇上的汁液。

另一人是会罚的,既然盛拾月喜欢乱啃,那就让她乱亲个够。

盛拾月呼吸散乱,想出声却被堵住,本能仰头,却无意紧紧压住。

宁清歌腿脚一颤,手穿入对方发丝,微微一拽,哑声警告道:“慢点。”

被精心养护的发丝柔软,往日用手触碰时只觉柔顺,可眼下却觉得扎人,杂乱的发尾如小针扎在细腻肌理,有些刺疼。

宁清歌顿时皱眉,可下一秒就被难言的感受剥夺全部思绪,膝盖不禁滑往旁边,差点往下跌落。

“唔……”盛拾月被堵得闷哼一声,抬手扣住对方腰肢,好半天才挤出一声:“宁清歌、闷……”

声音被堵得含糊,还伴随着吞咽的水声,如同一只淹没在湖水的鱼。

向来体贴的人却没有及时起身,反倒被一下又一下的吐息惹得不断往下落。

盛拾月又哼了声,眼眸周围都染上淡淡的桃粉,滴落的水珠被少女纤长的眼睫抖落,继而顺着脸颊滑落,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。

角落的冰鉴只剩下一盆水,小块的冰在水中摇晃,好似小船撞在铜壁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

屋外的海棠谢完之后,又有人搬来别的花,不知是什么品种,看似普通,但盛开时却灿烂,大朵大朵挤在一起,让人不知该看哪一朵好。

有仆从估摸着时间,端来新的冰块,还没有走到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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